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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九章  冷冰寒的湯】

回到秦藝家的時候，我們正趕上吃午飯。瑤姬問，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？李重陽說，這還不是我三言兩語就搞定的事？

    然後李重陽對我和秦藝擠眉弄眼，說，是不是啊，大哥？秦大書呆子？

    我和秦藝只笑不說話。瑤姬對李重陽說，看吧，我說你那臭舌頭怎麼。李重陽打斷瑤姬，說，我我那是三寸不爛之舌，大哥和秦大書呆子這這是默認，你懂不？

    瑤姬跑過來，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默認麼？我笑笑說，我認你。瑤姬突然臉紅了，跑到柳若昔身邊去了。李重陽對我說，大哥，這女孩子可是不能隨便認養的！

    我說，我是認為瑤姬說的對嘛。

    秦藝哈哈大笑，李重陽說，你們怎麼老欺負我這個可憐又可愛的的，算了，我回家吃飯了。

    說著轉身就走。秦夫人叫住他，重陽，留下來一起吃飯吧，吃完飯我有件事情要宣佈。李重陽問，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啊？秦夫人笑，嗯，你也有份的。

    李重陽說，好，有神秘大禮包，呵呵呵。

    飯後，秦夫人宣佈說，擇日不如撞日，我決定，明天就給藝兒和若昔，舉行婚禮。李重陽拍手，說，好，以後再遇到美女，我又少一個競爭對手了！

    眾人聽了呵呵呵呵笑。

    突然，李重陽一拍大腿，說，哦，我知道了，伯母，明天晚上我可以鬧洞房！然後李重陽對秦藝怪笑，說，秦大書呆子，你可要小心啰，我一定會很客氣的哦。

    秦藝笑了笑，看看柳若昔，柳若昔紅著臉，正低著頭笑。瑤姬拉著我問，無名大哥，鬧洞房好玩嗎？我們也一起去吧？李重陽說，大哥肯定是要去的，你女孩子家就不要摻和了。

    瑤姬說，不行不行，我要去我要去。李重陽壞笑，說，看你，小娃娃似的？好好，哥就帶你去見識見識。

    猴子跳到秦藝身邊，說，少主，你要結婚了，這可是天大的喜事，我想回神農洞一趟，讓族人們也高興高興。秦藝說，嗯，你快去快回，明天參加我的婚禮哦。猴子說，是。說完一跳一跳出去了。

    下午，我拿著水靈珠到後花園，跳進小池塘去找小草。在水裏，我發現我裹在一個無形的氣泡裏。

    到了水底，我看見小草正在照看一堆魚卵，我直接朝她“走”了過去。小草轉身看見是我，擁抱著我，說，小無哥哥，你終於平安回來了。我摸了摸她的頭，說，你看，我把水靈珠帶回來了。小草鬆開我，看著我手裏藍色的珠子，沉默了一會兒，說，那裏死了太多人了，我不想回去了，以後我就住在這裏，你住在秦藝家怎麼樣？我把小草擁入懷裏，說，嗯。

    晚上，我們都在大廳準備第二天的婚禮。突然，掃地的夥計抱著猴子跑進來，對秦藝說，少爺，不好了，猴子出事了！

    我們都圍過去看猴子，秦藝問夥計，你別急，慢慢說，怎麼回事？夥計說，我我當時掃完地，看看時候不早了，我就去關門，可哥我一到門口，我就發現猴子正躺在地上，我碰它它都不動，所有我就馬上抱它來找你了！

    秦藝單跪在地上，查看了一番，說，猴子沒事，就是昏迷不醒。我對秦藝說，讓我來吧。說著我對猴子使出水靈咒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，猴子醒了過來，它手腳並用，一頓手抓腳踢。柳若昔把手放在猴子頭上，說，沒事了，小猴子。

    結果她的手被猴子抓傷了。

    秦藝連忙去察看傷口，問柳若昔，若昔，疼不疼？柳若昔笑，沒事的。秦藝對夥計說，快，去把金創藥拿來！夥計應一聲“是”，快步走開了。

    一會兒後，猴子安靜下來，看看四周，問，少主，我怎麼回來了？秦藝在給柳若昔敷藥，說，我正要問你，你怎麼回來了？

    猴子撓撓頭，哧了一聲，說，哦，我想起來了，我當時在趕路，突然，一個人影朝我躥了過來，突然，又一個人影朝那人躥了過去。

    瑤姬拍拍猴子的頭，說，小猴子，真可憐，躥來躥去的，頭都躥壞了。猴子聽了對瑤姬哧了一聲，回頭說，少主，有個人襲擊了我，但是又有一個人救了我。

    秦藝問，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？猴子撓撓頭，想了想，說，襲擊我的人一身黑，看不清，哦，對了，救我的人一頭白髮。

    秦藝問，就這些嗎？猴子說，後來我從空中掉到地上，昏過去了。秦藝自問，那這些人是誰？猴子回答說，不知道。

    秦藝對猴子說，算了，成婚後我和若昔親自回去一趟，你現在不用回去了。猴子立馬跳起來，說，太好了太好了，又可以回家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，秦家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。瑤姬問秦藝，秦大哥，這些都是你的親戚嗎？

    秦藝說，不是的，大多都是我媽的學生的爸媽，還有一些是我媽救濟過的人家，只有少數是以前秦家的親戚。這時，有個老婆婆拉著秦夫人的手，說，琴姬啊，要是當年秦老夫人像你這樣懂事，唉，那。秦夫人說，都是過去的事了。

    突然，一群小孩追著猴子跑了過來，嘴裏喊著，小猴子別跑，小猴子別跑嘛。

    瑤姬見了咯咯笑。

    過了一會兒，李重陽走了進來，他身後跟著一輛大馬車。所有的大人都圍了過去。瑤姬問，重陽，你這是幹嗎呢？

    李重陽說，你別急嘛。然後李重陽叫他的隨從把馬車的棚子卸了。所有到場的客人都，哇，哇哇，哇。

    原來是一尊人高的觀音送子金身像。

    李重陽嘿嘿笑著，對秦藝說，怎麼樣？秦大書呆子，氣派吧？

    秦藝說，對於你們家，這還算是小氣，你應該給在座的每一個人都送一尊。周圍的人聽了都呵呵大笑。李重陽說，小事，小事。

    然後李重陽走到秦藝身邊，說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，你居然不給我面子啊！秦藝說，你的面子是很大嘛，已經送來了。

    李重陽笑，真有你的。

    中午，秦家大擺酒席，宴酬賓客。

    吃飯的時候，我聽到有人在議論，說，秦家少爺長得這麼俊，不知道娶的媳婦好看不好看？有人回應說，我知道，我昨天在大街上看見他們了，那姑娘長得跟天仙似的，他們倆手牽著手，有說有笑的，羡慕死人了。另有人說，欸，我聽說他們還是奉子成婚呢，小孩都已經生出來了。有人回應，唉，陳州城裏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要傷心了哦。

    晚上，秦藝和柳若昔拜天地。

    拜完天地，客人們又開始吃吃喝喝，秦藝和柳若昔“送入洞房”。李重陽最高興了，主動做“小童”，在前面引路。一群小孩跟在後面嘻嘻哈哈，還有我和瑤姬。

    到房門口的時候，我停下來準備去陪小草，李重陽一把抓住我，說，大哥，你是過來人，這事怎麼能沒有你呢！

    結果我被他硬拉了進去。

    進屋後，李重陽一邊給小孩發喜糖，一邊說，好，你的，你的，別搶，別搶嘛，好了，通通拿去。

    小孩拿了喜糖還不肯走，圍著床邊吵著要看新娘子。李重陽說，好了，鬧洞房第一項，掀蓋頭！

    這一說，小孩子們齊聲唱：掀蓋頭，掀蓋頭，掀蓋頭！

    秦藝看了看我們，不好意思地笑笑，伸手去掀柳若昔的蓋頭。頓時，喔喔喔喔喔喔喔喔！

    小孩子叫著吵著。瑤姬拉著我的手說，若昔姐姐真漂亮！

    李重陽說，好了，鬧洞房第二項，轟小孩！

    小孩子們第三次齊唱：轟小孩，轟小孩，轟！

    突然他們停住了，轉身去打李重陽，說，大哥哥壞，大哥哥壞！

    柳若昔和瑤姬看了都呵呵笑。

    李重陽說，好了好了，下麵的內容少兒不宜，快出去快出去！再不出去我打屁屁！

    小孩們一窩蜂往外跑，嘴裏第四次合唱：新娘子好漂漂，大哥哥壞蛋蛋！

    李重陽去關門，回頭罵了一句，一群小壞蛋。然後他端過來一壺酒兩個杯子，說，好，鬧洞房第三項，喝交杯酒。

    說著倒了兩杯酒遞給秦藝和柳若昔。秦藝和柳若昔對視了一下，手挽手喝了酒。

    李重陽說，好，鬧洞房第四項，親嘴，親嘴。

    秦藝和柳若昔都紅了臉，柳若昔低下了頭。李重陽慫恿我說，大哥，來，給他們鼓鼓勁，親嘴，親嘴！

    我說，你怎麼跟剛才的小孩一樣啊。

    李重陽說，大哥，你不是結婚了嗎？你沒鬧過洞房啊？我說，我那時候沒有這些儀式。李重陽說，那你真算是白活了。

    瑤姬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那時候有什麼儀式啊？我說，我說，我不好說啦。

    李重陽這時在喊，加油，親嘴，加油，親嘴。

    秦藝和柳若昔看了看對方，然後，李重陽喊，哦，好好好！瑤姬紅著臉，問我，大哥，你那時候有這項嗎？我說，沒有。瑤姬說，哦。

    李重陽接著說，好，鬧洞房第五項，上床，上床，上。

    被秦藝打斷了。

    秦藝從床上下來，對李重陽說，好了好了，到此為止，到此為止。柳若昔轉過身去都不敢看李重陽了。

    李重陽笑，那可不行，那你得陪我們喝酒，這是老規矩。

    瑤姬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那時候有這項嗎？我說，沒有。瑤姬說，哦。

    秦藝對李重陽說，那好吧。然後對我說，大哥，走，我們三個好好喝一杯。我問，一杯怎麼喝啊？

    李重陽笑，好好好，三杯三杯！

    我們走到桌邊，坐了下來。瑤姬去問柳若昔，若昔姐姐，什麼是上床啊？

    柳若昔紅著臉，對瑤姬咬耳根子。瑤姬聽完後臉紅到脖子根。

    秦藝邊倒酒邊說，今天結婚我很高興，有你們兩個陪我我更高興。李重陽說，唷，書呆子，你終於把我當朋友了哦。秦藝喝掉杯裏的酒，說，大賴子，我早就把你當朋友了，雖然你很多時候很討厭。李重陽喝幹酒，在給自己倒，說，我也是，我早就把你當朋友了，雖然很多時候你更討厭。

    秦藝對我說，大哥，喝啊。我舉起酒杯，一飲而盡，想起在巢湖邊第一次遇到秦藝的情景。我說，秦藝，我覺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也挺討厭你的。秦藝放下酒杯，說，我也是，我當時就在想，這是哪里蹦出來的野人啊。說完我們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李重陽有些醉，把手搭在我肩上，一本正經地說，大哥，你知道我們第一次相遇，我在樹上幹什麼嗎？秦藝笑問，幹什麼啊？李重陽猛一拍大腿，說，我當時在偷看人家姑娘洗澡，哈哈哈，就在澡堂外面！秦藝和我聽了都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不知不覺的，桌上地上都堆滿了酒壇子。我們仨都趴在桌上睡著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我們三個都躺在地上，李重陽抱著我的一只腳，秦藝則趴在我肚子上。我是怎麼醒的？

    被瑤姬的笑聲吵醒的。

    我們仨爬起來之後，坐在桌邊互相看了看，都哈哈大笑起來。誰看誰都滑稽！

    幾天後，中秋節。

    晚上，我，李重陽，瑤姬，秦藝和柳若昔，還有猴子，六個人出去逛街。街上有燈會，到處掛滿了圓燈籠。我們沿湖邊走著，突然，李重陽一閃身，消失了。我們坐到一個小吃攤邊吃東西的時候才發現，瑤姬問，重陽呢？猴子都在這兒呢？他跳到哪兒去了？

    猴子哧了一聲，沖瑤姬做了個鬼臉。我對瑤姬說，你們就這等著，我去找找看。說著我站起身走開。

    走出一會兒後，我看見有個亭子邊圍了很多人，我就過去看了看。有人說，這弦歌臺今天改唱戲了，真是稀奇。有人問，這唱的哪一出啊？有人答，嘰裏呱啦的，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看客們在看戲，我把看客們看了一遍，發現沒有李重陽。我就往臺上看了一眼，我看到有個白頭發的姑娘沖我笑了笑。突然，我的後背被人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我回頭一看，是瑤姬。我問她，你幹什麼呢？瑤姬一臉疑問，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幹什麼呢？我說，哦，我。我頓住了，我準備說我在看戲，但是我往臺上看的時候，那個白頭發的姑娘不見了。

    瑤姬問我，怎麼了，無名大哥？我說，沒事，回去吧，沒看到重陽。瑤姬說，哦。

    回到秦家之後，我走到後花園，跳進池塘去找小草。小草正在照料魚寶寶，我跟她說，小草，我們出去看月亮吧，今天的月亮很漂亮。小草說，不行，我要照顧孩子們呢。我把小草攬入懷裏，說，我想你了。小草說，已經很晚了耶。我說，那就讓我這麼抱著你吧。小草轉身吻了我一下，說，嗯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我醒來，其實我感覺我還沒有醒來。

    我放開小草，出了池塘。這時，柳若昔抱著孩子和瑤姬在花園散步。瑤姬看見我走到岸上，跑過來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怎麼了？

    我沒有理瑤姬，拔出天河劍，拋到空中，瑤姬抓住我的手，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要去哪兒？

    我沒有說話，把瑤姬推開。啊，一聲尖叫，瑤姬砸到欄杆上彈到地上。柳若昔見狀，大叫，秦藝，快出來，瑤姬受傷了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，秦藝快步趕到後花園，見瑤姬躺在地上，問柳若昔，若昔，怎麼回事？

    而此時，我已經跳到天河劍上，禦劍向北飛去。許久之後，秦藝趕上我，問我，大哥，你怎麼了？我沒有理他。秦藝就飛到我前面，攔住我，問，大哥，你怎麼了？我繞開他，繼續向北飛去。

    飛著飛著，突然，我感覺我腦袋被誰敲了一下，我回頭看了看，沒人，難道是錯覺？

    接著，我的頭又被人敲了一下，我回頭看了看，沒人呀，但是不對啊，我抬頭看了看，砰，我被人打到了地上，昏了過去。

    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，我發現我又回到了那個花園，奇怪，我怎麼又回來了？這裏是哪里？我要回家！

    但是我動不了，我被人綁在了樹上。瑤姬看著我，一個勁地哭。

    秦藝和柳若昔站在我面前，我問，這裏是哪里？

    秦藝和柳若昔馬上傻了，瑤姬也不哭了，瑤姬跑過來問我，無名大哥，你不認識我嗎？我說，這裏是哪里？我要回家。瑤姬嚇得往後退了一步。秦藝問我，你要回家，你家在哪里你知道嗎？

    我說，我家在北邊。秦藝問，在北邊哪里？我說，我家在北邊，你們放開我。

    這時，小草從水裏露出頭，沖我喊，小無哥哥？我轉頭看了看她，一會兒後，我問她，他們不放開我，你能放開我嗎？

    小草開始哭。

    瑤姬對秦藝說，秦大哥，無名大哥這是怎麼了？他從水裏出來的時候，我就看他眼神不對。秦藝說，我也不知道。然後秦藝去問小草，大嫂，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，大哥今天變成這樣？

    小草邊哭邊說，小無哥哥昨晚還是好好的，今早我醒來的時候，發現他不在身邊，我覺得不對勁，但是我也沒多想，但是後來我聽到瑤姬妹妹在哭，就出來看看，沒想到。

    秦藝說，大哥可能是失憶了，但是他為什麼記得自己的家在北方？這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柳若昔說，秦大哥，我們去請大夫來看看吧。秦藝說，嗯，只能這樣先。

    下午，秦藝送走第八個郎中。

    過了許久之後，我問瑤姬，姑娘，你為什麼哭啊？瑤姬沒有說話。我問小草，姑娘，你又為什麼哭啊？小草也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一會兒後，秦藝帶著李重陽進來了，李重陽帶著虛靈進來了。秦藝對李重陽說，大哥就在這裏。瑤姬問李重陽，臭重陽，昨晚你跑到哪里去了？害得無名大哥變成這樣！李重陽嘿嘿笑，我追一個姑娘去了。

    虛靈看了看我，我對她說，他們都不放開我，你可以放開我嗎？我要回家，我妻子還在家裏等著我呢。

    聽到這話，小草沉到水裏去了。瑤姬不哭了，站起身，問虛靈，師傅，無名大哥他。虛靈打斷瑤姬，說，我看到了，你，還有重陽，還有無名，跟我回昆侖山吧。

    瑤姬問，師傅有辦法治好無名大哥？虛靈說，我也沒有辦法，我都看不出他什麼毛病，我只是來傳話的，本來我早就應該來的，但是掌門師兄說，還是讓你們過了中秋節再上昆侖山。瑤姬問，師傅，是因為我們私自下山的事嗎？

    虛靈說，不全是，但也是原因之一，快走吧，說不定掌門師兄可以治好無名。瑤姬說，是，師傅。

    然後虛靈轉身問秦藝，你就是秦大書呆子？秦藝說，是，不過只有重陽這麼叫我。虛靈說，哦，我知道了。

    然後虛靈對李重陽說，重陽，你把無名提上山，瑤姬，你跟我走。李重陽和瑤姬說，是。幾人準備走，秦藝問虛靈，請問道長，我大哥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回來？虛靈說，一兩天吧，應該會很快的。

    李重陽問虛靈，師傅，你這是什麼意思？虛靈說，去了你們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秦藝對瑤姬說，瑤姬，我和若昔準備回神農洞一趟，應該會住一段時間，兩天後如果大哥還沒好，你就把他帶到神農洞去吧。瑤姬說，嗯，好。

    告別之後，我們去了昆侖山。